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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电故事

大爱无声

俯仰流年二十春, 一代人有一代的生活观念,我梦想的生活是每天按时上下班多点空闲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,快快乐乐的活着就好;我的父母总是将我放在第一位,吃穿用度总是先把最好的拿给我用;爷爷奶奶一心只想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,七十多岁了依旧在农田里不知疲倦地播种又收获;我的外婆从我有记忆起就总是伤心,提起那位我从未谋面的外公时眼泪总偷偷地躲在眼眶里。

我和我的爷爷奶奶不太亲。我不理解,为什么明明七十多岁了还要起早贪黑地去经营田地?三十多年前,爷爷在重庆谋生,他是老山城的“棒棒”,挑着一根细长的棒子,跑遍了全重庆的每一座山每一栋楼,他总是想着赚钱,每个月寄一大笔钱回家,奶奶却不舍得用,把钱收着,自己继续去地里埋头苦干。爷爷五十多岁时突然生病了,得了脑梗的他吃着昂贵的药,每半年还要去重庆最好的医院复查,爸爸包揽下了所有的费用,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身体都那么不好了,他还总是嗜酒如命,每顿饭可以不吃肉,必须来二两小酒?可就算我再怎么和爷爷奶奶不亲,我都希望他们能长命百岁。爷爷奶奶每次见到我和我弟弟时,总是会挤出笑脸,忙不迭地问我在北方习惯吗,想家吗?

我的爸爸是一个很有勇气很有担当很有能力的人。高考失利的他选择转美术生复读一年。进入复读班时他第一次拿起画笔,即便绘画功底落后别人很大一截,但他拼命地在绘画和文化成绩上下功夫,最终被四川大学装潢设计专业录取。我的外公觉得我妈妈是一个女孩子,以后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,养活自己并嫁给一个好男人就够了,于是妈妈成为了一名救死扶伤的护士,在疫情期间冲锋在一线,不仅瘦了好几斤,而且大年三十都不能回家吃年夜饭。

爸妈总是为我操心,担心我在四川受不到优质教育,毅然决然地送我到重庆读书,身边的人都劝她何必那么折腾,但他们始终坚持每周在四川和重庆来回跑,高三时妈妈更是把攒了很久的年假用来照顾快要高考的我。大一的时候外婆告诉我妈妈胃上长了息肉,让我劝她早点去做手术,说她只听我的话。看到那段时间妈妈瘦到只有八十斤,一吃东西就干呕,我伤心极了。

父母总是觉得我在这边过得不习惯,变着法地关心我的学习,关心我的生活,还担心我的安全。他们总是想把最好的给我,每次回家第一顿必须是妈妈做的拿手好菜,第二顿才是正宗的火锅,第三顿则是一碗香气喷喷有煎蛋的面条,回家后的每一顿饭,他们总是顺着我的想法去做。我总是跟他们说,你们先是你们自己,再是我的父母,可每次他们都会反驳说儿子女儿才是第一位的。

我是全家唯一一个女孩,总是备受宠爱,我有爷爷奶奶外婆笨拙却不善于表达的爱,更有父母总是将我放在第一位的爱,有弟弟懵懵懂懂总是被我哄骗也心甘情愿的爱。这些爱,会支撑我走过生命中的无数个春天。